上海,东方路潍坊路,干锅居。这是我第二次来这家餐馆。第一次是两年前,猩猩来上海出差,我和bobo与他在那里聚餐;第二次是昨天,bobo回到上海,我和其他两位同学送别他。时间过得真快,猩猩已经快毕业了,bobo也远在了海外。

       bobo交给了我今年雁塔的站庆礼物,而我却早已离开了雁塔晨钟,再也不回去了。该离开的总是要离开的,任何人和物都不一定是永恒。

       看着镜子中的我,头发凌乱,两眼发黑,脸露菜色,胡子拉喳,大抵是生病和熬夜的缘故吧。五一以来都比较颓废,下个月也该收收心了,好好炒炒股票或者好好铺铺创业的道路也好。